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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音丨十多年前，17岁藏族女孩抱着小羊闯入镜头，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
这个藏族女孩叫茨姆，那年17岁。每当有游客走过，她便会上前，怯生生地问道：“需要与小羊合影吗？5元一张。走在最前面的阿部力主动和茨姆打招呼，他抱着小羊说“可爱”，不仅帮她推销，还要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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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年，在香格里拉抱着小羊和游客拍照的藏族女孩茨姆，现状如何？
茨姆小学毕业，汉语不太流利，干不了导演的工作，于是穿着藏族服饰，抱着一个小羊，坐在景区门口，等待游客和她合照，每人合照一次是5元钱人民币。平时，茨姆每天早上7点钟就出门了，一直要等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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